就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過日子的時候,我總算找了一點事做,就是把自己的腳給搞定。

對父母來說,開刀是消業;對我來說也是,不過開刀讓自己得待在醫院,其實有家人女友照顧的日子過得挺不錯,唯一讓我緊張的是開刀前的麻醉過程。

事前從醫生及護士對於我的手術的態度可以知道這是一個很小的手術,但是還是得麻醉。家人以為我是下午才開刀,其實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但是十一點就通知我要下樓到開刀房去了。這次沒有像上次等很久,在開刀房的外面確認我沒有假牙什麼會可能讓我在手術之中窒息的東西之後就推進去了,幫我麻醉的兩個小姐看起來年紀比我還小,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決定要身麻醉,從我手中的軟針打了不知道什麼葯進去,然後在我的臉上放了一個面罩,據嬌小小姐說這是氧氣,我腦中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屈服於葯物,所以我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眼睛盯著面罩,然後…

下一個意識就是我的左腳好痛,從迷留之中醒來,左腳的骨頭像是被刮了一圈一樣痛。眼睛雖然睜不開,但是我已經知道手術已經結束了,我想要努力保持清醒的意志失敗,漫畫電影上演的都是騙人的,怎麼可能有人可以對抗葯物?在呻吟之中,恢復室的護士問我覺得如何?我說很痛,然後問我幾分痛,我說大概七分,小姐給我一針止痛劑,在模糊之間,我覺得我的腳還是很痛,又一直在哀,小姐又問我現在是幾分痛,我說變成了八分了,所以小姐再問醫生是否可以再給我一針止痛針,打了兩針止痛針之後,我才捨得睜開眼,然後環顧一下四周。看到時間是下午一點二十,我問小姐我在恢復室多久了,她說我進來半個小時,我用我混沌的腦袋思考著:也就是我是十二點五十進來的,我被麻醉應是十一點半左右,所以我的手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怎麼會這麼久啊?護士很好心地把我的腳墊高,也把我的頭墊高讓我看清楚恢復室多忙碌。

一直模模糊糊的到小姐說要把我送回病房了,然後問我家屬有沒有來?我說我也不知道,我被送進來的時候他們是還沒有來的。

然後我媽就在手術室外等著,之前覺得沒有家屬也沒有關,但是後來才發現動手術有有家人陪的感覺還真不錯啦!不然當小姐呼叫林威廷的家屬竟然沒有人認領不是很可憐嗎?

這次全身麻醉跟上次的神經阻斷術不一樣的地方是,這次可以馬上坐起來,神經阻斷術要平躺六個小時,而且神經阻斷術在我醒來之後,下半身就像橡皮一樣,我怎麼捏怎麼都沒有感覺,很奇怪;而這次是被痛醒的@____@

復元的狀況也比上次好,畢竟這次只是皮外傷,上次的骨頭還沒有長好,所以一直要到兩三個星期之後才敢踩地;這次我到第二天就敢踩地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覺得自己很幸運,父母都對我很好,二哥也來看我。跟我隔壁的那位小姐比,我算是小病障了。隔壁小姐是免疫系統引發的類風溼性關結炎,聽她的描述還真慘,手腳不能彎曲且血液循環不良會有麻痺感,骨膜炎造成骨頭磨損以及於關結骨頭有碎片,這次手術要取出,真不知道該怎麼幫她才好。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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