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台大醫院的病床上,拿著我的筆記型電腦。

這次骨折1/2在德州El Paso看了一次醫生,照了一次X光。那邊的醫生覺得我固定起來不用動它就好了。所以我在那個醫院獲得了拐杖一副、固定包紮一次。

回到Madison,1/7到UW Hospital看,那邊的醫生對於我先前的X光有疑慮,再照了第二次的X光;照了第二次之後,幫我解釋為什麼要重新照,不過醫生的決定還是跟之前一樣,固定休養,自己會好。

回到台灣,辦好健保卡,然後再去給三總的骨科醫生看,骨科醫生林主任是一位很沒有耐心的人,看了我的X光片,就說要開刀,然後要開不開隨便你。不到三分鐘就換下一個病人,丟給我一份住院通知書,就叫我住院。

開玩笑,住院開刀就這樣子被決定了,我自己都覺得很不爽;後來為了慎重起見,又去台大的骨科看,看診的醫生是老頭,他看了1/7的X光片,也是覺得應該要開刀,他請了隔壁的林醫生來看,林醫生也是覺得應該要開刀固定。

開刀的目的是為了讓已經往外突的小腿骨,用一個鋼板固定,然後往內擠,讓那個骨頭與腳板的接觸面績跟原本一樣,避免將來老的時候會有關結炎的狀況發生。

所以1/21看完之後,就決定要住院開刀了。

看過了美國的醫院之後,會發現到一個事實:台灣的醫生好像比較愛開刀?

因為我不是專業的醫療人士,所以我只能比較兩個地方不同醫生的態度。當然,本篇文章有帶著我個人的偏見,所以若有得罪到各位努力醫病的醫生,我先說個抱歉。

在美國看過病之後,會發現台灣的醫療品質很差。在美國的診療室是一個人一間,而且醫護人員對待病人的態度是客人,所以十分地客氣以及周到。在台灣則是一堆人擠在醫院裡面,等到號碼到的時候,自己走進診療室,而進去的時候,前面有病人還沒有看完在旁邊等。

醫生看病的態度也是有很大的差別,對於不可一世的醫生,真的有股氣想說:醫術再好,沒有體諒病人的心,你也不是什麼好醫生。而在醫院這個體制裡面,醫生就是一個榮譽的象徵,尤其是名醫,甚至被病人崇拜成皇帝一樣,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我十分地不喜歡這種態度。

有的時候我自己也怕,其實我就是這種人。我沒有比較尊貴,就算是在某方面我比較突出,但是也不代表我比較尊貴。

努力地警惕自己中。

喔~其實本篇的主旨在於我生平第一次住院,對於一切都覺得很好奇,第一個晚上睡在病房其實睡得不太好。同房的病人晚上都有很多問題發生,所以人員進進出出,而且家屬在處理他們的事情的時候,也是會有聲音,我四點就醒了。

靜靜待在病床上,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脆弱的病人,但是自己卻是真的很脆弱地躺在床上。

人生有很多無法預料的事情,若我不去找修平,或許就不會受傷?或許我不要安排去這個國家公園,也就不會受傷?或許去這個國家公園我不要去走那條trial,或許也不會受傷?但是我們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說:喔!我反悔了,可以重來嗎?

當然是不行的,我只能用更樂觀的態度去面對這一切所發生的境。

只是,原本前一天還在安排要去看阿凡達的,但是變成了住院;星期五也打算去上廣論課的,現在變成開刀;除了說世事難預料之外,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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